一路风景，一路歌
——陕北段长城拍摄记
景周/摄影 撰文
陕北段长城西由宁夏盐池进入定边县，经吴旗、靖边、横山、榆林、神木，从府谷麻镇过黄河入山西省河曲。所过之处有镇北台、大夏统万城、榆林古城等名胜古迹。
元月24日，古历正月初三，夜8.00，告别6个月大的儿子和媛，上路的人很少，人们沉寝在节日的气氛中，路边小孩在燃放炮竹，偶尔传来几声炮竹声，有一点离别的伤感，42路车站行人更少，20分钟后公车到达火车站。
路上
元月25日临晨，火车到达延安，7.30分乘座延安到吴旗的班车，汽车时而延河道行驶，时而行驶在黄土峁上，天渐渐亮起来，又看到黄土地，心情好激动，好惬意，顿生一种自由洒脱之情。中午到达吴旗沙集改座到长城的车，下午4.00到达长城乡，长城乡位于吴旗县东北角，东部以土圈沟为界与靖边县中山涧乡相望，西部以石拐子沟为界与本县周湾镇为邻，北连靖边县，南毗本县五谷城乡。长城东起靖边县中山涧乡方滩，在驻陀涧进入长城乡，西行跨石拐子沟入周湾镇罗涧村。有岸寨巡警土墩9个，孙崾岘建有砖砌小墩1个，营峁村建有砖砌边墩1个，是保存较为完好的一段古长城。长城乡是唯一以长城命名的地方，北有安门自然村，西有西郊村，上世纪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年代，有当地青年将上海姑娘“骗”到此地，听当地人讲：陕北小伙给上海姑娘夸家乡长城比三个上海还大，20里地有南（安）门，西郊占地500亩，硬是将上海姑娘“哄”到陕北，本地人讲说有夸张成分，小小的乡镇以长城命名，更加神秘。陕北的下午阳光充足，天空无云，自己抓紧时间拍摄镇前1里处烽火台、西山双湾涧脑畔梁上土边墙（当地人对长城称呼）。因为是逆光，很担心效果。
向北
当天下午乘堂哥单位车向北，黄昏时到家，家乡脑畔上有长城穿过，长城经王树湾、罗涧于东湾村青杨山跨罗涧河入定边县境。 城墙穿过家乡罗涧村东湾组脑畔梁上的青杨山，有烽火台2处，约500余米，保存较为完好。找李小宽婆姨拍剪纸。愿打算住一晚就到靖边，母亲要自己多住一天，家乡的变化很大，新建了小康村，小康村修在山坡平地处。侯渠有三大性：西沟侯、东沟石、当庄李，大哥二哥地方修在后边，离开原来老地方。母亲还住在老窑洞，父亲要到二哥家平地处去住，母亲说：多少年都没离开西沟侯家住的这哥沟沟，不愿离开老家。家是一个人一生守护的地方！
元月26（初五）日长城脚下周围村子采风，感受陕北正月，由南崾险反西山到宁家湾村、到胡塘村收获不小：找到了剪纸人家！从胡塘村转到罗涧回家，路上堆满了黄沙 ，磨沙皮鞋一天下来成了土鞋，家乡近几年实行封山禁牧，起到很好的效果，要不若干年后此地将被沙漠埋没！一路向北经过靖边、横山、榆林、神木，特别是在大夏统万城更加深自己的感受。家乡地处吴旗、靖边、定边三县交界，过红柳河源头泥沟湾河为定边黑滩乡，距毛乌素沙漠不足百里，如果国家再不投资治理沙漠，滚滚黄沙将会越过长城入侵。
27日，正月初六，早上6点母亲早早做好饭，饭后到罗涧座车经黑滩、梁镇，上午11时到达张家畔（靖边县政府所在地）11.30东分站门口小饭馆有买陕北小吃：杂面、羊肉仡饦，要了碗杂面，满有味道！陕北特色小吃杂面：吃起劲、光、猾，做法讲究，用上等麦子、豌豆按比例洒水“粉”一晚，石碾子磨细为面，大案板杆成薄面片，面片需来回折迭杆，这样面片均匀，刀切细入锅，配上陕北特有的羊肉哨子，吃起回味无穷，有豆面特有的香味。到统万城的车下午2时走，自己有2小时在靖边街上转，初六是陕北小年，一队小学生组成的秧歌队延街拜年，陕北叫延门子。出殡的车队从大街上走过。近几年陕北经济忽飞猛进，靖边发现天然气后更是发展迅速，成为陕北大县，传统的出殡：用人抬、架子车拉的情况已找不见了。
统万城具靖边58公里，下午4时，汽车向北行驶了3小时到达统万城，当地人又叫白城子。沿路经过红礅界乡、海则滩乡、陕北叫涧、滩的地方很多，涧地较滩小，四周是山与丘陵，中间空出平地称涧，处在毛乌素沙漠南缘。滩较大，是毛乌素沙漠南缘一部分，滩上一丛丛红柳、小白杨、黄蒿草与白褐色的土地在蓝天映衬下空旷、寂寥。同同车的老乡了解今晚没有返回靖边的班车，开车的朱师傅热情好客，盛邀到他家住，明天再座车回靖边。朱师傅家住统万城下。同座的张师傅“赶事”（陕北扑宴）喝了酒一路沉睡，车到统万城知道他家比张师傅家更近，张师傅叫儿子张建民做自己的向导。红柳河从统万城坡下自西向东流过，地图上自己不止一次看到它。家乡在红柳河上游，一条细细弯弯的小河，河水四季混浊，小时候常站在河岸上想：它流向何方？所经过的地方又是何样景色？今天自己将跨过统万城下红柳河，河水静静，比上游家乡的河水清澈，河水宽了许多。一千多年前赫连勃勃选这里做自己的都城大概看中这条河能养育自己，使大夏朝同河水一样永远长久，流水长在，斯人已去。具说赫连勃勃初到此地蹬高远望，不禁失声赞叹：“美哉斯阜，临广泽而带清流，吾行地多矣，未有若斯之美。”统万城在红柳河东岸，跨过红柳河上岸，翻上沙梁到原上，白城子就在眼前，白色的古墙在蓝天映衬下更加古扑、沧桑。统万城始建于413年，城呈四方形，占地数里，有三道城墙，最高处是西南脚角楼，延线堡楼连接，城墙时断时续，墙体上有废弃的窑洞，城内有点将台，去年文管所同省上有关部门维修，向导小张边走边给自己介绍，透过城前几棵白杨树，白城子静静的立与黄土地上，自己拍摄了几张。向导张建民初中毕业因视力原因没有上高中，在榆林学习按摩。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建谈而热情，我想家住统万城下的他应该是大夏族的后人，小张告诉我不是，大夏族的后代据说在蒙古、宁夏、榆林以南一带，山坡下的住户大都是逃难后来的，他家是老太（父亲的爷爷）辈从横山逃难来到这里。统万城四周星星点点长着红柳、白杨、沙柳、蒿草，是近几年种值的，小张告诉我：具说过去草被丰茂、成片的大树，遮天蔽日，北面蒙古、宁夏外族人藏在森林时机暗杀大夏族士兵，赫连勃勃顾虑安全下令将树木全部焚烧，从此，统万城就被沙漠侵毁。同向导上到古城墙，当地姓朱的村长带内蒙来的亲戚在游揽古城，要求给他们留影，开玩笑说来白城子的都带的是好相机。爬上最高的角楼，向导小张给自己讲了一个当地人留传的故事：相传镇守统万城的是兄妹两，姐姐守南面延安，弟弟守北面统万城，地下连有地道，道口按铃，约好有敌情以铃声为号，弟弟觉的好玩，按了铃，姐姐不远千里来相救，弟弟笑嘻嘻告诉姐姐说自己是哄姐姐玩，过了几天姐姐又听到铃声，又是弟弟骗姐姐玩，到真有敌人来时，弟弟无论怎样摇铃姐姐没来，统万城被敌人攻破，大夏国渐渐灭亡！一个大夏国“狼来了”故事。登在最高的角楼极目远望，零零星星的白色城褒矗立在黄漠，经过千年的风风雨雨更加沧桑、神秘。小张告诉我城体外部白土是从红柳河北岸内蒙一带挖出的特有土，用水、马血、人血、米汤和拌用力夯杵，所以能保存好久！红柳树丛中，蚂蚁垒剿挖出的土圈硕大无比，一圈圈布满树丛，小张说夏天古堡前常有特大蚂蚁，我见过陕北黄土地的蚂蚁个都小，神奇的白城子连蚂蚁都有了灵性。看过角楼与城墙，一起来点将台，好似又回到大夏国古战场：战事分飞，锦旗飘动，有吟诗之感！忽想起一首诗：
誓扫匈奴不顾身，
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
犹是春闺梦里人。
（陇西行 (陈陶·唐)）
向导小张喊起陕北民歌，在统万城的回声下悠长悠长，歌声传出很远……，正是黄昏时，光线很好，变焦、标头一正猛拍。
天暗下来，恋恋不舍地下坡，村上有秧歌队，拍摄了跑旱船、陕北道情：逗贺朗、逛延安。夜宿张建民家。
28日，古历初七，
早上8.00乘朱师傅的班车重返靖边，自己的裤子、一双磨沙鞋全部粘满大漠黄土，车到靖边买了条裤子，在东分站小饭馆吃过饭，小饭馆老板娘在搓仡饦，手指如飞，拍照杂面，仡拖因为雾气大，没有拍摄成功，陕北得冬天屋外气温底，屋里气温高，加上做饭雾气，镜头刚拿出就被打湿。10时乘车赶往横山，横山县位于陕西省北部、榆林市中部偏西，毛乌素沙漠南缘。东临榆阳（区）、米脂；南接子洲、子长，西与靖边接壤，北靠内蒙古乌审旗。 长城经本县横山镇、雷龙湾、赵石畔、塔湾4个乡镇，17个行政村，40个自然村，所辖长城约一百四十华里。境内留有130多座烽火台和近10处边口。由边墙梁村向南至龙口界村后出横山县境而入靖边县界。汽车出靖边平滩，车就延无定河支流行驶，车延河道右边走，村庄建在河岸向阳处，河岸两边是底矮延绵的山卯，村庄大都有庙，立在村庄脑畔最高处，几乎村村都有，感慨横山人们好神鬼之事，车过赵石畔，同车的客人讲：赵石畔是讨吃子（陕北方言乞丐）聚集后行成得村子，小时候每逢过年有要年饭得讨吃子门，大都是横山人，延河而居的横山人过去每有河水泛滥成灾，直好顺河乞讨。这大概也是横山人村村立庙得原因吧！
中午12点到达横山，92年高中毕业到榆林参加美术专业考试时路过横山，此次大变模样，找不到原来得感觉！
横山得地理地势和榆林相象，响铃寺、接引塔较有名，问过几位当地人，两个地方都远，下午自己按计划要赶往榆林，这好防弃，况且自己此次是以长城为重点，县城东山上有古城墙，当地人告诉我破破烂烂就几个土堆堆，“一满哩没意思”，自己所过长城延线，长城在当地人已经司空见惯，都会说没意思！这也是长城能保存久得原因之一，打摩托上山，摩托在人家脑畔上往上开，俯瞰着一层层窑洞，几分钟摩托到山顶平地，老城寨子四方形土墙，电线树挡住镜头，摄影方位很不理想。山上有娘娘庙、观音阁遥对，山上一户人家门前影壁同红色对联互相映辉，观音庙做背景，煞是好看。翻上高处，县城尽收眼底，对面山头有吕洞宾庙，山上是古香古色得庙宇，山下是车水马龙的现代化城市，庙宇放大声播放说经声，笼罩在县城的上空。更加深横山人好神鬼之事的感想！下山赶往榆林。
黄昏时到达榆林，天色渐渐暗下来，古城沉侵在朦胧的夜色中。
榆林位于陕北高原北部无定河中游，毛乌素沙漠南缘，长城脚下。西、西北与内蒙古乌审旗毗连，东北与神木县为邻，东连佳县、米脂县，南接米脂县、横山县。 由于多种榆树，边寨周围绿树成林，所以，古人就把这块地方称为"榆林"。榆林城又称驼城。其说法有二：一是因为榆林城东有驼山；二是因为榆林城在四周沙漠之中，其形状像一头行进的骆驼。明长城由东北向西南横穿市境，城内城外名胜古迹萃集，位于城内南北大街中心点的星明楼(陕北最大的全木结构古建筑)与北大街钟楼、南门口万佛楼，形成榆林全城的中轴线，显示出榆林城的光华风貌。有现存万里长城最大的墩台--镇北台、镇北台下的红石峡，是陕北的书法艺术宝库。城北梅花楼、城南凌霄塔、城东戴兴寺及近郊的青云山庙，也是很有特色的古迹。长城由神木县三台界向西南延伸，出神木县入榆林县境。其在榆林辖境内的大致走向为：由大河塔乡的海则沟村向西南至双山乡的李家峁，然后仍向西南经麻河梁、六墩至十八墩村，由此转南至牛家梁乡的常乐堡。又向西南经塌崖畔、边墙、关家梁诸村至镇北台。过镇北台，长城继续向西南约行二华里，抵榆溪河东岸。过榆溪河，城墙又向西南经芹河乡的河口梁、十六台、三十台至黄沙七墩村。由黄沙七墩村继续向西南约行五华里，便出榆林县境而入横山县界。境内所辖长城约一百九十华里。
29日 ，古历初八
昨夜宿沙山路口处金融招待所。7.00时，打的到镇北台，镇北台具榆林市约7公里，出租车到达时天刚亮，守门的老头刚起床，售票人没上班，老大爷帮自己在门前留影后，我顺城墙跟转到台后，一段土城墙连接一座烽火台，榆溪河从这里将长城断开，居记载为明代同期修筑的款贡城，遗址处竖起牌子说明款贡城是“蒙汉官方洽谈贸易，互赠礼品的场所”。一直觉得烽火台边只有刀光剑影，而这最大的军事了望台，却给人温和的感觉。低头看着被风拂动的干枝，想象着三百年前的繁华：蒙古人赶着牛羊，汉人带着绫罗绸缎，他们汇集到这里换到自己所需的物品，生活本质是永远不会变的。太阳从云层升起，逆光下的镇北台溢静而威严，按动快门记下这一瞬间，天渐渐放亮，转到台前的半坡前，猛按快门。天气好冷，手脚冻的麻木，春节刚过，到镇北台旅游观光的游客没有一人。远看镇北台，方方的高大身躯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背后是清澈的蓝天，而周围的荒凉使镇北台就像一位将军，失去了战场而仰天长叹，它的身边已经没有城墙陪伴，显得有些孤寂。抚摸着冰冷的砖石，想象那人声鼎沸的场面，想象噼噼啪啪的篝火声，想象边塞的士兵仰头看星辰低头思故乡的情怀。冬日的风让我们领教它暴躁的脾气，呼呼地在我耳边徘徊。只有这风是千古未变的。 镇北台的台上台下空无一人，广阔的田野上一条河流像缎带般飘扬。
镇北台建于明万历三十五年，是榆林镇巡抚涂宗浚为保护红山马市贸易设立的一个观察哨所。是万里长城中最大的一座城台。其形如塔状，共分四层，总高三十余米。台基北长八十二米，南长七十六米，东、西各长六十四米。第一层高十米七十四，墙由下至上递减内收，顶面北长七十八米，南长七十二米，东、西各长六十米。由第一层顶沿向内进深十二米，为第二台基。第二层高十一米三十五，周长一百三十米。由第二层顶向内进深五米，为第三层台基。第三层高四米一十五，周长八十八米。由第三层顶沿向内进深三米，为第四层台基。第四层高四米四十，周长六十米。在第四层顶部中央，原建有砖木结构的瞭望哨棚，毁于清末。外全部由青砖包砌，各层亦有雉堞围墙，第二层向南开有一拱门，仅此门可上至台顶。门额上嵌有一石匾，阴刻横书"向明"二字。此匾是建台时巡抚涂宗浚手书所镶。门东有上、下相错的两个窗口。为梯道采光通风之用。
下山进到镇北台东面一个小村庄，一位喂猪的大哥告诉我村庄叫新建村，属镇北台村的一个自然村，一位姓白的大爷在村前转悠。出村，有母女二人背着东西走青戚，跟着拍摄，她们身后是镇北台，想记录下长城脚下人们生活状态。拍了几张后，母女神色紧张，满脸疑惑的停止不动，母亲问：“是不是征我们了？”任自己解释不起作用。“我们怕了，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了？”只好停止摄影，打的回市区。
一早下来浪费了不少胶片，原计划用6卷胶卷还不够用，的停在一家摄影楼买了3卷，好贵！出租送上东沙，太阳升起，正是拍摄的好时间。榆林古长城南北两头底，中间高，古城墙延山顶将市区分为东沙、西沙，西面墙跟下，人们以长城为依托打满了密密麻麻的窑洞。出租车上司机告诉我这几年西沙发展快，东沙和十年前没有区别。顺着古长城从北向南走，城墙一棵毛头树从墙体不屈不挠地长出。爬上高处城墙远望：榆林城笼罩在烟雾中！近年来经济发展了，污染加大了！10年前的4月，榆林城给我留下美好的影响：干干净净的小城，特别是站在东沙上向市区看，东沙坡上以囱囱烟囱只树蓝天，止今记忆尤新！城墙转湾处一户人家以石板为墙，窑洞门前贴上红对联，窑洞虽小，但可以看出是勤劳人家！城墙东有庙宇二座，继续向南，城墙开了一座瓮城，东西各开城门洞，是连接东沙与市区的快捷通道，拍照，浪费不少胶片，一卷胶片拍完换卷，可怎么上不了胶片，理光相机自动上卷，没办法按笨办法上卷，担心这样上卷照片出来有问题，可眼前风景太诱人，不能等待，向南，城墙上打窑洞的人家更多，一家人家窑洞前，母亲在挂灯篓，女儿好奇地透过大门缝看自己摄影（回西安后，胶卷全部有问题，未洗出来），城墙下有奶牛栓在城墙下，慢悠悠地反嚼。山势向南渐底，又有一门洞打开，方便东西行人。向南城墙被层层房屋包围，结束了行程。下山整理行囊，沿榆林老街拍摄了新明楼、钟楼。
榆林的老街保留着三个古楼，从南向北依次是万佛楼，星明楼，钟楼，漫步在石板路上，和它们一一会面。古街从万佛楼的楼洞穿过，楼洞显得很深远，上面建有两层阁楼，檐角高高翘起，提着铜制的风铃。万佛楼建于清康熙二十七年，如今楼下开了时装店，时髦的招牌与楼顶闪亮的琉璃瓦就像时光隧道的起点站牌和终点站牌。星明楼建于明嘉靖年间，是三层阁楼，层层飞檐，斗拱显得十分繁琐。新民楼春节前被车碰的遥遥欲坠，外部用砖快围住，汽车饶道而行。再往北就是钟楼，钟楼与前两个楼子的风格迥异，借鉴了西洋的手法，因为它建筑年代是民国初期，红色的砖映红了身边人们的脸庞。钟楼下方同样是街道，穿行的汽车在里面鸣笛构成回响。
中午1点座车向北，3点，到达神木，神木县位于陕西省北部、晋陕蒙三省接壤区，是陕西省面积最大的县，历史悠久，早在四五千年前就有人类在为片富庶的土地上繁衍生息。秦汉始有建制，而后或郡或县相沿，明英统正八年（公元1453年）称神木县至今。境内资源、矿产资源丰富，有煤炭、铁矿石、石英砂、石灰石等。长城由府谷县陈家峁村向西南入神木县界，由三台界村向西南，出神木县境入榆林县界。神木县境内所辖长城约长一百八十华里。神木有二郎山、杨家城、凯歌楼等古迹，二郎山建在窟野河畔，地势险峻，大大小小的庙宇顺山势而建，很有特点，初八是陕北传统的顺心日子，上山朝拜的游人很多，从不同角度拍摄。5时乘车继续北，计划到大柳塔同学处，由大柳塔到府谷、麻镇，车到半路，同学打来电话，同学到神木县城接自己，又反回县城，天色已晚，夜宿建设旅社213。
30日 初九
昨夜闹肚子，早上6.30，手机、上衣外套还在，8点老张上课，走时门未反锁，起床后手机与上衣外套全不见，万辛的是相机、征件全在。一路向北走，安全问题小心、谨慎！大夏统万城四周荒无人家，在老乡家住如回家一般安全，靖边开发石油天燃气，人口多，言传治安差，车站停留两次，感觉很安全。放松警惕，没想就丢了东西，原计划了解神木后到大柳塔转府谷，只有在旅馆等同学回来再做安排。大街上转来锣鼓声，秧歌在过街，没外套只好缩在房里着急！
12点，老张回到建设旅馆213，到街上60元买件军大衣，凑和着穿吧。中午满大街找饭馆，陕北的正月，人们还沉寝在节日的气氛中，很少有饭馆营业，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饭后，老张上课，自己打的到杨家城附近烽火台拍摄几张照片，逆光，效果怕不理想，从出租车司机处得知神木到西安得火车下午3时开，结束此次行程，府谷及麻镇、隔河的河曲长城及长城脚下的民俗留给下次出行，给此次行程留下小小的遗憾！
神木火车站，小站上人来人往，还有20分钟火车出发，记当天日记。神木近几年经济快速发展，人们精神面貌极佳，个个穿名牌，自己穿个黄大衣怪怪得！3.30分钟火车离开神木一路向南，过榆林、米脂、绥德、清涧、10.30到达延安，继续向南，过甘泉、洛川、黄陵……陕北之行忙着拍照片，很少想到儿子，车快到西安了，想念儿子的思维强烈：快六个月大的儿子在爸爸离开的一周还乖吗？妻子带儿子一定辛苦吧！
31日初十
清早6.30到家，天麻麻亮，远远看到家亮着灯，儿子已起床了，妈妈在给儿子穿衣服，看到爸爸时冲爸爸笑呢，他妈妈忙着将儿子这几天的情况，：打疫苗儿子不哭、带儿子出去玩就在童车上睡着了……自己忙着看儿子的变化：儿子长大了！脸型不是小婴儿模样，更像个小男子汉！看着儿子天真可爱的样子，旅途的疲劳一扫而光。
总结
1.安全：一刻都不能马虎
2.拍摄：想好在动手拍，不能急，光线、角度、光圈、速度、构图都要想好，并做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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