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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台行踪特写 作者:大眼睛皮皮鱼 2003-02-25发表于长城小站 之一: 通途变天堑 48小时的天气预报说周末是雨夹雪的天气,周五早上一看,果然是阴天。于是傻人心中满是忧虑,在去和不去之间取舍了半天,最后的结果还是先集合了再说。 三峡说中午还飘了雪花,8点之前的天还下着零星的雨,路况倒是未见异常。等集合完出发,晚上8点40,雨已经彻底停了。 我们大喜,大吉普吭哧吭哧拉了5个人5个包,捷达也是4人4包,非常充实地昂首直奔京张高速而去。 10点40, 从鸡鸣驿出高速到涿鹿,傻人洋洋得意:呵呵,还有40公里,我保证大家11点半能睡觉了。 不一会儿,车窗前开始有闪烁的烟花飞舞,是细小的雪粒儿不知不觉飘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路面开始由黑变白,而且越来越光洁如镜。我们挂四驱,也不敢开快,时速20,遇上拉煤的大车,时速立刻变成0。 到西金河之前有一段很缓的上坡,满载的拖挂大车基本上寸步难行,轮子经常空转,司机还总得下来挖土。我们虽然能走,却不敢经常超车,因为对面还有很多可能跟本刹不住车的大车。我们也不敢离大车近,试想如果它爬不上去滑下来,我们可往哪去呀。 好不容易捱过大车队,已近凌晨2点,找到去西金河的路口,傻人又向阿岑保证:阿岑啊,我保证你2点半能躺下了。可话音刚落,傻人迷路了。 于是我们在白乐镇过去的那条土路上走了3个来回,也没有找到傻人记忆中向左拐的那个柏油路的路口(为了看是不是柏油路,还得下车把雪扒开看)。走投无路之际,竟然有一辆当地的小面奇迹般出现(凌晨2点半啊),司机往前一指:没岔路,直走就到了! 傻人受到重大打击,从此不再保证什么了。 进了村,管理处门前的路竟已冻成冰坡,坡上是雪,两边是很深的沟。嘴的捷达被大家努力推了上去,吉普却挂着四驱打滑了,而且滑到一个不能再动的位置。更倒霉的是这个管理处还没人,我们得倒回去,找另一个。 于是乎傻人高度紧张,所有的人都在下边指挥,可只要车一动,巨大的车身就开始侧滑,没有一点儿阻力。傻人终于想到了车里的脚垫儿,石头又薅了些乱草,一步一垫的,总算把这10多米路走完了。嘴的车好办些,只要一滑,几个老男人就在边上挡一把,下得还比较顺利,不过这么一折腾,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等到我们真正躺下,已经是凌晨3点半了。 之二: 阿岑的呼噜 凌晨3点半,阿岑的呼噜响起,如呼啸而过的火车,而这火车永远也没驶出站台,直到早上7点半,傻人大喊一声:起床啦!呼啸声嘎然而止,四周一片安静,静得半天都没人敢说话。睡在阿岑旁边的石头终于忍不住欢呼:呕!呕!可以起床喽!于是各种声讨阿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此起彼伏,特别是平常也打呼噜的傻人和老妖,一下子都被阿岑镇住了,老妖还挣扎着打了几下,傻人就根本没打出来,心中甚为不满,把个阿岑说得一脸委屈:啊?我晚上打呼噜了吗?唉,反正我是没少听见,那老土更是可怜,据说一躺下,听到阿岑的呼噜,立刻心就凉了。 所以晚上宿营的时候,我们把阿岑的营地安排在30米之外,这回傻人和老妖的呼噜才终于撒了欢儿。阿岑说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妖怪 妖的魅力在于其千变万化,你永远也捕捉不到他的真面目。 晚上篝火正旺的时候,妖喝好了小二,有些显形。唱起了那个年代的各种歌曲,最壮观的是全套三段的英特那雄耐尔,一字不拉,还配上指挥,晃动的身躯映着火光,妖气大涨。最可爱的是一个儿歌,什么:柿子椒是我的灯笼裤,蚕豆壳皮鞋咔咔响。还有“天不怕地不怕”的石油工人之歌,“天上有个星星”的西北调,那势头,把小站大歌星石头都逼得快张不上嘴了。 控制妖性大发的一大秘技就是尽量不能点火。晚上倒是没啥,折腾了半天一看表,也才8点多。第二天早上,老土为了烤袜子又点燃了余火,妖一屁股坐下就再也离不开了,烧了这个烧那个,烧了那个烧这个。傻人担心外边的路况,不得不粗暴地拆了妖帐,我们终于在上午11点得以拔营出山。 摄影迷 石头是个摄影迷,迷迷迷迷迷迷……迷迷迷迷迷迷…… 顺便说一下,这是我们此行的创意性队歌的格式,可随意填词,然后大家齐唱后面的一个字。比如:我们要吃饭,饭饭饭饭饭……饭饭饭饭饭饭……呵呵,唱了才知道,简单易学。其中三峡的声音最有特色。 石头的包里有三分之一的摄影器材,光学的海鸥,数码的莱卡,长头短头可能有3个,一开包就惊四座,让曾经也如此英雄的傻人慨叹不已。三角架本来也有,被老妖劝退在店儿里了。最要命的是那个莱卡工作起来没有任何声响,石头说好了好了的时候,好多人的表情还处在酝酿的初级阶段。不像傻人用的佳能G3,虽然每拍一张大家就得忍受那自定义的“汪”的一声狗叫,但都很有预见性的笑得很灿烂。 然后石头就彻底落伍了,来去的路上都不见其踪,完全投身于其美丽的拍摄对象之中,没有更新相伴,更是如鱼得水,面对如此性感的雪,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而且触手可及呀,石头是最容易被迷倒的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