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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把式的洋拉练（3）瑞士[插图]
作者:金书 2001-12-15发表于长城小站

　　我们的车继续驶向瑞士。
　　大约是下午3：00，开始能看到远处积雪的山峰了。在过了一条很长的隧道后，汽车开始进入山区。欧洲的公路非常发达，高速公路进入山区后，不象我们国家哪样公路盘着山走。而是遇山打洞，公路直接钻山而过。
　　遗憾的是就没有机会享受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了。
　　此时车窗外开始飘起雪花，并且越下越大，偶尔还夹带有冰雹。我们的车快速地行进在雪中。而雪花则呈水平的直线从我们的车窗前面掠过。
　　我们今天的目的地是日内瓦。
　　日内瓦就像欧洲的其它城镇一样，有狭窄的街道和古老的建筑，小巧别致的教堂错落其间。整个城区环抱着日内瓦湖，湖水清澈见底，并有大天鹅悠闲地戏水。远处则是高耸地山峦。自然、人文景观优美。
　　我们无暇去观景，而是急匆匆地去商店购物。我终于又完成了一些采购任务。
　　瑞士整个国家才有240万人口。饭后我们在城里转了转。虽然是周末，但CAFé馆里好像并没有很多的人。日内瓦湖沿岸更是鲜有游人了。
　　我因为是脱离了巴黎的喧嚣来到了这宁静之地，心情也格外地好了起来。虽然是坐了一天地汽车，仍不觉得很累。只是面对打烊的各式钟表店和礼品店，我们只有趴在橱窗上看的份了。
　　2001年11月24日
　　瑞士铁力士山。
　　日内瓦－>伯尔尼（瑞士首都）
　　伯尔尼是瑞士的首都，24万人口，山城。全市只有一条主要的街道。老城区的路是石板路，保持着古老的风貌。城市的议会大厦广场由于是周六，有集市。小贩同中国的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不吆喝，人显得较闲淡，怡然自得的样子。
　　从伯尔尼出发直接去铁力士山。此山的主峰为3020（3238M），3020是缆车站的海拔。从地图上看，还应该有一个3238的主峰。但由于山顶上大雾且下雪，因此没有看到峰顶的全景，当然就更不能登顶了。
　　我们是乘缆车上山的。由于上升的速度很快，我的耳压很严重，有一点儿太白山南天门的感觉，但没有影响在铁力士主峰上的午餐。
　　这次出来，由于每天定点三餐，吃的又很多，估计回去该长肉了。
　　铁力士山是瑞士的一个度假圣地。在去的路上，看到有很多的车前往滑雪。
　　从铁力士山上下来，落住在鲁塞恩镇，镇上的景点有鲁塞恩湖、廊桥。
　　基本上是瑞士山城的景色。
　　
　　2001年11月25日，星期天
　　昨天夜宿鲁塞恩，所住的饭店据说有102年的历史，我们的房间呈不规则型，两个单人床是并在一起的，不可能拉出空隙来，看上去就是一个双人床。好在我们不是同志，将就着睡吧。
　　晚饭后时间尚早，我换上中式布鞋在鲁塞恩的街上转了转。
　　天上下着蒙蒙细雨，街上静静的，街边的商店虽然打烊了，但橱窗里的灯都是亮着的，使人很方便地看到里面陈列的商品。陈列品基本上以手表和当地的圣诞礼物有关的商品，当然还有瑞士的刀具。从价格上看，手表、刀具的价格可能是全瑞士统一的，瑞士人的生意做的很规范。
　　从我们的饭店出来过一个街区就是鲁塞恩湖和廊桥。
　　廊桥上的灯光打的很漂亮，映得湖水也是波光粼粼的。虽然是晚上，但仍可看出湖水清澈见底，湖里游动着许多的天鹅和野鸭。许是被游人喂惯了，只要人一往湖边走，天鹅们便纷纷靠过来仰着头看你，等了许久看你没什么反应，才失望的样子游开。

廊桥清晨
　　在这样一个静静的山城的细雨蒙蒙的夜晚，一个人在街头漫步、遐想是一种享受。它让我想起在上海上大学时经常下着的春雨。从不打雨伞的我往返于分部和总部之间的梧桐树下，霏霏的细雨扫在脸上。不同的是，那时的我的脚步是匆匆的，心头压着许多的东西化解不开。因此只感受着这细雨的忧伤和一丝小资情调。
　　上海的雨能使再粗旷的男人也细致起来。
　　而此时的我只是在静静地享受这北欧细雨中的宁静。
　　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练就得我处此美景而不惊，这也是一种定力吧？或是一种成熟?也有愚钝的可能。
　　“廊桥遗梦”我没有看过。
　　古老的廊桥在1998年被渔民不小心扔的烟头烧掉了，现在我们看到的廊桥是又新修建的，很新的样子。据说是保持了原貌。
　　人在这种湖光山色中过着闲散的生活是容易产生遐想并发生些故事的。
　　
　　今天晨起，外面仍是霏霏的细雨。早餐后，心痒痒地回味着昨夜，便又去了廊桥。
　　看到成群的天鹅期待着的样子，童心大发，便跑回饭店拿了个面包去喂他们。
　　天鹅们张着锯齿般的大嘴很是吓人，一个面包转瞬间便杳无。
　　8:45分，我们离开鲁塞恩前往苏黎世。
　　瑞士是一个山国，城市中的平地很少，又多是顺山沿湖而建。
　　苏黎世也不例外。古老的石块铺成的街道，屋顶尖尖的教堂。由于是周日，教堂中的人们在作礼拜，而教堂顶上的钟声则铛铛的响个不停。
　　我们沿着山城的碎石路闲逛起来。路在沿坡地建成的房屋间窄窄的曲折穿行，令我想起了瓦尔特在萨拉热窝的狭窄街道上抗击德国人。
　　依然是细雨朦朦，依然是人迹稀少。
　　远处高山上积满了白雪，寒风夹着细雨直往人的衣领里钻。
　　我真是喜欢这种情调，就这么一个人静静地走。
　　
　　中午在苏黎世午餐，五菜一汤中照样有一种叫不上名字的瑞士湖鱼吃。
　　原来不知道瑞士的高山湖中有鱼，但在鲁塞恩湖的早晨，亲眼目睹鱼人钓上来的大鱼，不禁地感叹此地地肥水美。
　　渔人们只是举着一根鱼杆，鱼钩上钓着一条小鱼作诱饵，然后将它远远地抛到湖心，再慢慢地往回摇鱼线。这样鱼饵在水中急急地往回走，很像小鱼在水中戏水。往往是将小鱼饵空空地收回来。但渔人并没有显出不耐烦，而是再重复着将鱼饵抛向湖心。
　　鲁塞恩的鱼是一种嘴能张的很大的鱼，有点象我春节喜欢做的鲑鱼的嘴。当然它们食肉，又很贪吃，只有这样，渔人们才能把它钓上来。
　　这个早晨，渔人收获了很大的两条鱼，很开心的样子，依然把饵抛向很远的地方往回收。这也是一种境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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