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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版十日谭：洛阳和郑州，妹妹太多比较晕 作者:狄仁杰 2002年12月04日发表于长城小站 返程汽车上，我睡着了，朦胧中被售票员叫醒，原来已经回到运城。 当晚在网吧上网，看了段解州关庙祭祀关公的录象。小站菠萝怪要我电他，我故弄玄虚地说现在电不了，下了网就去打长途。原来菠萝是问墙子路长城的事情，告诉他我在运城。回宾馆休息的时候，发现袜子已经被磨出个大洞。连日奔波，还没有完全复原的右脚在隐隐做痛。电视里重播《三晋行》，讲的是太原战役。山西之行，始于文圣，终于武圣，临走时再望一眼车站广场上的关公像，“请”来的关像装在个硬纸盒子里，我在候车厅买个红布口袋套在外面。 又能坐火车了，是我喜欢的交通工具。补到卧铺，离开拥挤的硬座车厢，一夜过去，天明时已经进入河南地界。到洛阳下车，背着包向站外走，猛然间脚下一滑，不由自主地蹲了下去。蹲下前本能地伸手去抓前面的人的衣服想找个支点，可是没抓住，一撑地弄了满手泥。站起身来回头看，原来是踩上块柿子皮。不知是哪个乱扔废弃物的家伙让我在中原人民面前出丑，连忙请清洁工赶快来清扫。出站前，发现墙壁灯箱内有曾经同去南召活动的城市毛驴的玉照。 出站后电话紫梓，告知已经到洛，请帮忙联系晚上聚会事。早饭后给家里打电话，说最迟周6到京。在金谷园坐上长途，中巴车1个小时到了白马寺。 寺院周边的环境与3年前相比已经大为改观，拓宽了公路，增修了石牌坊，再没有那种环境混乱污浊的景象。白马寺早已看过，我此来是为了“狄公祠”。当年因为时间关系，没有进祠拜谒。重渡沟之行听说狄公祠属于违章建筑，需要拆除，一直希望这是误传。今天到此，果然不见了祠庙的踪影。从白马寺到齐云塔，全都被圈在铁栅栏之内，成为统一的景区。向看门的大妈询问，得知因为白马寺和齐云塔都是佛教，狄公祠是道教，夹在中间不协调，所以才将其拆除。齐云塔这里只是出口，游人需要从白马寺那边进入景区。我说自己脚有伤，大老远来了不容易，请大妈行个方便。好话总算有些作用，大妈允许我从齐云塔进门。 齐云塔的正式名称叫“释迦舍利塔”，我几番从门前经过，都是隔着墙只看见半截塔身，这次终于得见全貌。我拍下整座塔的照片，又见塔后的佛殿内有尊玉雕释迦牟尼坐像。齐云塔院是“中国第1比丘尼道场”，尼姑们在院中来往活动。 还以为狄公祠消失得全无踪影，不想走下过街楼，却意外地发现了狄公墓。坟丘上覆盖着厚厚的草木，南北都有墓碑，分别是“大唐名相狄仁杰之墓”、“大唐名相狄梁公墓”，都是古人原作，现代人重新刻写。墓的东南和西南侧各有碑亭，东南方石碑上书“有唐忠臣，狄梁公墓”，西南石碑则是“唐宰相狄梁公墓道诗拜序”。看不清落款，只能肯定都是古时的原物。 拜过狄公墓，总算没有无功而返。回洛阳无所事事，向路边的的大嫂打听哪里有网吧。没听清大嫂是不是说了网吧的地址，倒是后面的话让我很感意外：“休息吧，老弟，找个小姐玩玩？”音调虽低，语速也颇快，可我都听清楚了。从前只是听说某人某人找小姐的新闻，不想今天居然也有人问到我的头上，一时竟觉得很不可思议，差点就动了心思跟那大嫂问问价钱。所幸自己的脑子还没有糊涂，这种生活不是我该过的，于是笑笑走开了。其后又被人问过1次，理都不用理她。沿街有许多发廊，从门前一过小姐就冲我喊：“哎！哎！”跟受过培训似的，全都一个腔调。不理会，走开，小姐还在背后喊，真是不怕累。 打听多次，终于在金谷园市场里找到家网吧。看论坛，北京的小月问我何时回来，洛阳驴友发了聚会通知，郑州的姐姐妹妹们在欢迎我去（老夏因为插话被好好奇批评）。小站编辑部发布更新公告，我跟贴要大家“等着老狄疯狂灌水”。小虎发信问我出了什么事，告诉他不过是跟菠萝卖个关子，月底会去大连找他。 晚上前往天津路，在洛轴俱乐部见到驴行天下诸驴友，吃到正宗的洛阳水席。紫梓和千山都是老相识，大脚兵兵显得比照片上胖，呆鹤则精瘦得很有“骨感”， 茫茫黑夜漫游在今年“十一”期间曾与小站同走山西，素手捻梅两断肠被简称为“素肠”（后来逐渐依我的称呼叫了“素梅”），名字和本人可是大相径庭，苍狼戴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出哪里象狼，见面之前想象的匪兵甲倒和苍狼的样子有些接近，刀声胖胖的象个佛爷，照相时总爱凑到妹妹身边让人嫉妒，还有黑瞳、轮回、素梅的+1、兜兜熊、龙心和丑妞妞，都是第1次见到本人。席间呆鹤告退，要回家去照顾老母。平子因病不能前来，打电话说想要听听我的声音，我一句：“我的声音是不是很有魅力”让所有在场的人呕吐不止。 聚会结束与大家告别，千山用摩托车送我到了火车站。来不及买到当晚去郑州的车票，又跟着千山下榻附近的为民招待所，正是快旅1大代表住过的地方。后来回忆那天晚上吃过的菜，搞得清名字的有牡丹燕菜、蜜汁红薯、山楂涝、小酥肉，老随说他吃的洛阳水席都是萝卜，肯定不够正宗。 次日中午在拥挤的客流中上了火车，下午到了郑州。出站就和树电话联系，因为弄错了站名，不得不两次乘坐67路汽车。到卫生路先后见到树和小霜，不知是不是1年前的楚长城之行让他俩最终走到了一起。树还是老样子，我给他讲解山西的照片，小霜工作忙忙碌碌，虽为人妻却依然有些孩子气。电话里联系到纤纤，小才女此次没能见面。 晚上来到华豫川酒家，在楼道里的订餐牌上看见了加倍和快旅的名字。进了包间，西装革履的自由之鹰首先站起身过来握手。小雪和苏山出落得越发美丽，我已经快要认不出她们来。好好奇和梧桐是箭扣之行的队员，边缘和游客是初次见面。随后到场的关太和关公、加倍、大公、骑兵、大蚂蚁夫妇、香香、紫晶、雪痕、老渔夫、及时雨和明格格、老米、老夏、妞妞、百合等或是共同参加过活动，或是曾经见过面的老驴。今年4月因公出差到济源，在钢铁厂的主席台上与谷子对面不相识。还有蒲公英、雾里走、鲁汉、诺诺和赵灵儿，是只在网上见过名字或照片，头回见到本人的新朋友。30多人一一见过，十分热闹。关公和米哥说：狄仁杰一来，漂亮妹妹就都来了，比例马上失调。我把在关公影视城拍到的电视剧版汉朝关公和关太的合影拿给郑州版现代关公和关太看，老独打电话，有事不能来了。 因为还要连夜赶往天津，聚会后便匆匆去到火车站，许多后来的朋友只来得及打个招呼，米哥挥手告别的姿势很有毛老人家的风范。买到票后送走树和小雪，列车驶离中州大地，奔向华北平原。中原出美女，回想这两日所见的朋友，有许多是漂亮妹妹，仍旧感觉比较头晕。 |